冯秘书发来的录像中，岁玉冷着脸将餐刀立在桌上，气势不逊于在场任何一名男人。
然而韩今越却皱眉。
他说：“打个电话给李元，让他儿子别惦记不该奢想的人。”
韩今越盯着视频中李轩的眼神，心下愈发不喜。
“还有，”他补充，“你现在去找个知根知底的人调教，再送到岁玉手上。”
冯秘书心神领会：“是。”
*
“没做成？”
李元坐在沙发上喝着茶，他瞥了眼一脸不忿的儿子，说：“这件事要是做成了才奇怪。”
他吹吹茶沫：“这岁小姐，不是个省心的人物。”
李轩面露不解。
他还想再问，李元忽然抬起手制止他。
“喂，冯秘书？”
李元脸上堆满笑容，他甚至不自觉地坐直身体：“是韩总有什么指示吗？”
“韩总没什么事，”冯秘书淡淡道，“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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